哈利和德桑蒂斯寻找“大莫”

　　Ankeny,爱荷华州

　　罗恩·德桑蒂斯(Ron DeSantis)在一家灯光昏暗的棒球主题运动酒吧(可以试试泰·科布沙拉(Ty Cobb Salad))里，被大约150名粉丝包围，即将结束他当天的第三次赛前动员大会。他讲述了一个故事，概括了他的总统吸引力。“佛罗里达西南部遭遇了5级飓风，”他说。海啸冲毁了一座桥梁和一条堤道，成千上万的岛民被迫离开家园。重建的预算是多少?六个月。

　　“现在，这些不是国家桥梁。我无法控制他们，”德桑蒂斯说。但还是有人寻求他的帮助，州长要求不要官僚主义，不要繁文缛节。“第一座桥通往松树岛，”他回忆道，“我们在三天内就把它重新开放了。”酒馆里，爱荷华人欢呼雀跃。“这些政客中的很多人，”他补充道，举起了拳头，“他们太胆小了。他们不想做任何有风险的事情，因为他们不想被指责。”

　　然后他滑进本垒板。他说:“如果让这些岛屿等六个月，它们可能就会死亡，所以我们做到了。”“作为总统，你不能对我有任何期望。”

　　当德桑蒂斯去年作为热门人选参加2024年总统大选时，最后一句话听起来更像是一种承诺，而不是虚张声势。但周一爱荷华州的党团会议将正式开始共和党的提名过程，所有的调查都预测唐纳德·特朗普将在大联盟中获胜。这位前总统以52%的支持率领先于RealClearPolitics的平均民调，而德桑蒂斯则遥遥领先，与尼基·黑利(Nikki Haley)的支持率接近17%。

　　特朗普会让公众相信，除了投票，一切都结束了。然而，有迹象表明，他和他的顾问们担心自己达不到人们的期望，任何以共和党选择其他人结束的故事可能都必须从爱荷华州开始。是否有一群选民乐于告诉民调机构他们支持特朗普，但又不愿在寒冷的党团会议之夜冒险出门?星期一的气温预报有一个负号。

　　从理论上讲，一个出人意料的强劲的第二名可能会以一定的速度冲出爱荷华州，前往1月23日举行初选的新罕布什尔州。正如乔治·h·w·布什在赢得爱荷华州后所说的那样:“我们将拥有的是动力。我们将期待‘大人物’站在我们这边，就像他们在体育运动中所说的那样。”暂时忘记布什在1980年被罗纳德?里根(Ronald Reagan)击败之前说过这句话。大莫的传奇给几代总统的落伍者带来了希望。

　　为了寻找这个神秘的人，候选人一直在积雪的玉米茬上穿梭，在餐馆和妇女俱乐部一次向100名或更多的选民发表演讲。爱荷华州选民的年龄中位数为39岁，在所有州中处于中等水平，但参加党团会议的选民并非随机抽样。当被问及她的年龄时——抱歉，编辑们要求知道——一位女士建议说:“你可以说，73岁，看起来像68岁。’”当锡达福尔斯(Cedar Falls)兴奋的播放列表转到《扭曲姐妹》(Twisted Sister)时，一位身穿毛衣背心的白发男子慢吞吞服地走向一群记者，问他们是否知道如何把音乐关小。“看在上帝的份上，”他咆哮道，“我们又不是20岁。”

　　一旦他们走上舞台，黑利和德桑蒂斯之间的对比就像是诗歌和散文之间的区别。黑利的演讲时间更长，而且经常跳过问答环节，同时留出足够的时间来拍照和一对一地打招呼。她知道如何安排一个自嘲的笑话，或者在重点之后暂停一下。在印第安纳州的一家酿酒厂，有两次，观众中有人打了个喷嚏，黑利就在她的政治辩论中说了一句“保佑你”。“每次都是。“太棒了，”一个女人对朋友耳语道，她被这个小小的举止所吸引。

　　“她是一位变革型领导者。她不仅善解人意，而且有目标——我们作为一个国家需要的目标，”一位见过黑利三次的Quad Cities支持者说。或者类似的评价:“她没有两极分化。她是受人尊敬的。当她说话时，她不会通过攻击别人来提升自己，尤其是在个人层面上。”在黑利的活动中，不难找到一个自称长期支持民主党的选民。她的掌声之一是引用了一项调查，显示她以17个百分点的优势击败了拜登总统。

　　“如果你以两位数的优势进入华盛顿，会发生什么?”黑利问道。奥巴马说:“这是制止这种浪费开支、让我们的经济回到正轨的命令。这是一个让我们的孩子重新阅读，让我们的教育回归基础的命令。这是确保我们边境安全的命令，没有任何借口。这是一项将法律和秩序带回我们国家的授权。这是一个让我们引以为豪的强大美国的使命。你们不想再来一次吗?”

　　德桑蒂斯的竞选风格几乎与此相反。他只做了简短的开场白，但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向选民喊话和回答群众提出的问题上。他不做戏剧性的停顿。在他的竞选演说的结尾，他用了一种高谈阔论的方式，引用了开国元勋的名言，还有一句话说，在华盛顿降落的飞机上，最好的景色不是在飞机的左边俯瞰国家广场，而是从右边的窗户望向阿灵顿公墓。

　　他以每小时85英里的速度吹完整场比赛，每句话之间几乎没有呼吸。这是葛底斯堡和诺曼底，一个熟记晚餐特色菜并有其他六桌人招手示意注意的服务员，满怀深情地把它端上来。不过，这种性格类型的另一面是，德桑蒂斯实际上似乎陶醉于政策细节和行使权力。

　　黑利表示，联邦政府可以以某种方式“让我们的孩子重新阅读”，而德桑蒂斯则提出了一项雄心勃勃的提议，通过对企业向私人奖学金捐款的联邦税收抵免，将择校纳入全国范围。这是一个在他的州有历史的模型。他说:“我们每年在佛罗里达州为10万名儿童提供服务，其中包括行政费用和奖学金，费用为10亿美元。”如果联邦政府“拿出250亿美元，或者500亿美元，这对这些家伙来说是预算尘埃，你说的是数百万孩子可以被解放。”

　　德桑蒂斯的具体方法并没有让他的支持者却步。“对我来说，你做的事太大声了，我听不见你说什么，”一个人解释说。换句话说，看看他的记录。“绝对的能力，”另一个人说。“他是唯一一个适合当总统的人。”一些选民提到了与佛罗里达州的联系:他们在疫情期间逃到了德桑蒂斯所在的州，或者有家人搬到了那里。他们说，这个地方管用。想象一下，如果美国成功了。

　　令人惊讶的是，黑利和德桑蒂斯至少在方向上是如此一致。两人都希望缩减联邦政府，削减开支，确保边境安全，修建隔离墙，放松对石油和天然气钻探的限制，这样美国就可以成为“能源主导”，这是两人都使用过的一个短语。他们都希望限制国会议员的任期，以及其他影响深远的——坦率地说，牵强附会的——结构性改革。黑利再次呼吁对75岁以上的民选官员进行“心理能力测试”。德桑提斯提议总统单独否决。

　　他们分歧的一个地方是乌克兰。选民为什么要关心弗拉基米尔?普京(Vladimir Putin)的入侵?黑利说，这是“一个合理的问题”，但对她来说，这不是一个修辞问题。她担心普京的胃口不会得到满足，下一个目标可能是北大西洋公约组织(North Atlantic Treaty Organization)的一个盟友。这一直是为了防止战争。”当普京用“来自伊朗的无人机，来自朝鲜的导弹”重新武装他的军队时，黑利女士认为，美国送给乌克兰防御者的装备和弹药“只占我们国防预算的3.5%——仅此而已”。

　　她的对手更接近特朗普的观点。“显然，拜登不知道这一切将如何结束，所以我认为他们实际上是在为僵局提供资金，”德桑蒂斯说。他说:“我认为，一位负责任的总统会找到一种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，因为我认为无限期地每年只做1000亿美元不符合我们的利益。为了什么?”

　　德桑蒂斯在爱荷华州有一个强大的实地组织，他访问了所有99个县。但他在民意调查中并没有上升。想要阻挠领跑者特朗普的选民，此时可能会担心德桑蒂斯落后太多，无法赶上。他在新罕布什尔州的平均支持率已跌至6%。势头只能到此为止。

　　另一方面，黑利在新罕布什尔州的支持率稳居第二，为29%，特朗普为43%。同样值得注意的是，12%的“要么自由，要么死亡”初选选民一直支持最反对特朗普的候选人、前新泽西州州长克里斯·克里斯蒂(Chris Christie)，他周三退出了竞选。有很多“如果”，但今年能证明“大莫”不是谣言吗?如果黑利在爱荷华州的支持率飙升，如果她开始看起来对特朗普先生构成真正的威胁，如果这吸引了克里斯蒂先生的基础，如果这种情况延续到南卡罗来纳……

　　彼得森是《华尔街日报》编辑委员会成员。